糖炒栗枝

突如其来的脑洞可能就会写

陈情观影

十七


近日兰陵金氏发生了件事——老金宗主金光善突然暴毙而亡,少主金子轩继位主持金麟台。

众人心里不由泛起嘀咕,虽说这金光善修为不怎么样,但修仙之人的身体怎么会那么容易出问题?还是毫无征兆的就暴毙了?总感觉哪里不对劲。

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其他三大家族。

“金光善死了?”魏无羡还是有点怀疑,“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?”

太可惜了,他还没给金光善套麻袋呢!

“可能是老天看他不顺眼把他收了吧。”聂怀桑摇摇扇子,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。

魏无羡眯起眼睛:“聂兄,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
“不知道,我不知道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聂怀桑经典摇头三连。

你不觉得你这样更可疑了吗?魏无羡无语。

“你哪位?”凉仄皱眉看着眼前油腻的残魂,咦~,辣眼睛。

“兰陵金氏 金宗主。”金光善挺挺腰板,作出一副人模狗样的端正宗主架子出来。

“哦,叫啥名?”冷漠脸。

“你这小辈怎生这般无礼?”金光善教训道。

凉仄:“……”在他面前充长辈?

他的神色骤然阴沉下去,周身充斥着凶戾的气息。

地面像是被下达什么命令,裂开一条口子从中冒出扭曲的黑雾缠住金光善,“滋滋滋”的声音中,金光善残缺的魂体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开始出现变得更加残缺。

金光善瞳孔放大,惊慌地张开嘴,却恰好让一缕黑雾钻入他的口中,“呜呜呜——”明明只是魂体,却感受到了万蚁蚀骨般的痛苦。

凉仄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,愉悦地欣赏着他痛苦挣扎的丑态:“知道小爷多少岁吗就敢给我摆长辈的架子。”顿了顿,轻轻地皱起眉头,“哪里来的勇气?”

语气很平淡,很危险。

在金光善的残魂彻底消失之际,他才懒洋洋地比了个手势。

黑雾听话地退回地下,地面重新合上,似乎从未变化过一样。

“兰陵金氏,好耳熟的名字。”凉仄漫不经心地敲着太阳穴,思考片刻,成功记起来了。

“策划杀人夺宝伪善恶心的金光善?”凉仄站起来,“怎么跑到我们这来了?你们那边是没有地府管理吗?”

他朝着金光善半透明的身体一脚踹过去,没有想象中的落空,而是实打实地踢在身(魂)上,踹飞出去。

“哎呀?”他很惊奇,“看来我又觉醒了一个新能力。”

金子轩攥紧拳头,那是他的父亲,再怎么不堪也是他的父亲,现在,却被画面中的少年这般羞辱。

江厌离神色微动,隐隐有想要起身的动作。

一只手按住她。

是江澄,他对着姐姐摇摇头。

是了,她差点犯糊涂了。江厌离调整呼吸,安安分分坐好,原本还有些起伏的心跳,彻底平静下来。

她何必动安抚之心?不过是旁人的情绪罢了,与她无关。

“异界的灵魂怎么频频来我们这?”凉仄到底还是没有下死手,而是将金光善按进了融灵壶里。

融灵壶:顾名思义,会一点点融掉灵体的容器,为期不定。灵体被融掉的过程相当于烈火烧身。

————

“砰!”

剧烈的气浪一圈圈波及四周,毁坏不少本就残破的屋子。

造成破坏的人丝毫不感觉愧疚,就看着碎木片噼里啪啦地往下掉,甚至还有闲心继续应付冲上来的凶尸。

趴在窗户偷看的小辈们都看呆了:“哇~!”

末冬盯着死死缠在剑身上的拂尘,越看越不顺眼,很想直接把它抢过来折断然后再狠狠摔在地上踩上几脚。

太难缠了。

她非常不爽,想当年她上战场都是以碾压式地完虐敌人,现在跟个凶尸打架居然不分上下?

难道是休息太久了的原因吗?她认真反思一秒,下腰躲过照面门甩的拂尘。

他不累吗?末冬质疑,一个后空翻躲过紧跟上来攻击,然后迅速打出一个符咒。

符咒化为绳索将凶尸锁在原地,他不甘地发出嘶吼。

末冬不以为然,朝着一个方向招招手:“你过来认认人,看看这是哪位。”

“宋岚。”

“宋岚是谁?未来的我认识的人?”魏无羡摸着下巴猜测。

“魏兄你不知道?”聂怀桑见状解释道,“他是白雪观的弟子宋子琛,亦是最近修真界与明月清风并称的傲雪凌霜。”

本想开口的蓝忘机默默看着聂怀桑。

聂怀桑:……打开扇子挡住脸。

江澄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诡异的气氛,迟疑地指了指黑石上的宋岚:“他……”

世事无常。蓝启仁感叹。

地面突然出现三个蒲团,薛洋,晓星尘,宋岚懵逼地坐在上面,懵逼地与他们对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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